英国石油公司称墨西哥湾漏油规模超出预计
英国伦敦大学(University College London)的医学教授Mark Pepys现在正在和伦敦的葛兰素史克制药公司(Glaxo-SmithKline, GSK)开展合作,他指出,所有的制药公司都在寻求一种新的发展模式。
在塞内加尔的Dielmo村庄,一条源于地下泉水的小溪流经这村庄导致了疟疾感染一直保持在一个较高的水平。但也有少数,它们的诞生对人类健康的改善所起的作用和意义是立竿见影的。
数据显示,使用单剂量的甲氟喹就能治愈感染氯喹抗性疟原虫的患者 (Trenholme et al., 1975)。经过深入的调查研究,我们毫无疑问地得出结论:中国中医科学院北京中药研究所的屠呦呦教授是发现青蒿素的首要贡献者。这二者的抗性都起源于东南亚、而后传播至非洲地区。而当恶性疟原虫对合成的抗疟药氯喹 (chloroquine) 产生抗性后,小孩患疟死亡率迅速升高的情形也就不足为奇了。美方的努力促成了甲氟喹 (mefloquine) 的发现。
在前一种天然药物奎宁 (quinine) 的引入之前,疟疾在全球是一种死亡率极高的疾病。今年的拉斯克-狄贝基临床医学研究奖 (Lasker DeBakey Clinical Medical Research Award) 授予了中国科学家屠呦呦,以表彰她在青蒿素 (artemisinin) 的发现及其应用于治疗疟疾方面所做出的杰出贡献。二、青蒿素会不会产生抗药性? 尽管有报道称临床上曾发现有疟疾病人对青蒿素类药物不敏感的现象,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确认世界上有抗青蒿素的疟原虫存在。
我们的最新研究发现,青蒿素可以诱导抗氧化酶及抗氧化剂合成,从而降低细胞对青蒿素的敏感性。大家认为我们应该加快青蒿素全合成微生物的构建吗?如果我们育成这样的微生物,是否应该申请专利保护呢?。中国神药不被人知的一面 2011-03-05 17:25 · 李华芸 地处热带的非洲及东南亚国家饱受疟疾之苦,其死亡率绝不亚于艾滋病,因此疟疾流行地区视青蒿素为救命药。当然,后来咱们中国人也学乖了,知识产权保护的意识增强了,由不溶于水的青蒿素半合成的溶于水的青蒿素琥珀酸酯(青蒿琥酯)、青蒿素甲醚(蒿甲醚)、双氢青蒿素以及陆续研制的青蒿素复方等都申请了专利保护。
由于疟原虫体内的疟色素和癌细胞中的过氧化氢酶和一氧化氮合酶都含有血红素,推测青蒿素可能通过结合血红素而起作用,而这个推论已在我们的验证中获得证实。五、青蒿素的合成细节是否清楚? 青蒿素合成的酶促反应基本上弄清楚了,但非酶促反应的细节还没有得到公认。
之所以说它神,是因为它能让致命的脑型疟病人起死回生,而且它还能治愈濒临死亡无药可救的抗氯喹等传统抗疟药的疟疾感染者。为了赶在外国人发表的前面,表明青蒿素为中国人的发明,由中医研究院请示,经卫生部批准,于1977年在《科学通报》以青蒿素结构研究协作组的名义,发表了青蒿素这一新的化学结构。可是,除了青蒿素治疗疟疾这个人所共知的一面外,它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或者说不被完全了解的一面,主要表现在以下几方面。地处热带的非洲及东南亚国家饱受疟疾之苦,其死亡率绝不亚于艾滋病,因此疟疾流行地区视青蒿素为救命药。
1978年5月,又以青蒿素结构研究协作组和中国科学院生物物理研究所名义,发表了青蒿素结晶立体绝对构型的论文。反过来,如果预先加入抗氧化酶及抗氧化剂合成抑制剂,细胞又可以恢复对青蒿素的敏感性。这个实验结果说明,青蒿素是完全可能诱导抗药性的,只不过青蒿素作用迅速,若不长期使用,还是不那么容易诱导抗药性的。然而,任何药物的长期或不规范使用都有可能诱发抗药性。
我们通过多年研究发现,寒、暑、涝、旱、盐碱、衰老等可以促进叶片释放单线态氧,同时导致青蒿素前体减少而青蒿素增加,说明由青蒿素前体转变成青蒿素是青蒿素合成的瓶颈。不同产地黄花蒿的青蒿素含量差异可能与气候条件有关,但具体原因还要进一步查明。
也就是说,全世界任何国家及个人都可以无偿使用青蒿素并从中牟利,中国人没有权利说半个不字。我们经过几年的研究,也在酵母中获得多种青蒿素前体,目前正在朝着青蒿素全合成的方向迈进。
一旦国外培育出能合成青蒿素的微生物,中国的青蒿素就变成多余了。有人认为非酶促反应是由活性氧催化的,但没有找到直接证据。三、青蒿素的作用机理是什么? 对疟原虫的研究表明,青蒿素主要作用于疟原虫体内的疟色素,但具体机制仍不清楚。据《迟到的报告》一书描述:1976年,当获悉南斯拉夫一位植物化学家也正在分离蒿属植物的类似物质,从各方得到的信息分析,以为与我们正在研究的青蒿素相同。N Engl J Med. 2009 Jul 30;361(5):455-67)。最近,我们发现青蒿素可以结合癌细胞的过氧化氢酶和一氧化氮合酶,使它们同时失活而导致过氧化氢增加和一氧化氮减少,前者可以促进癌细胞凋亡,后者可以降低癌细胞对抗化疗药的能力。
虽然疟疾仅在我国云南边境地区局部流行,但随着气候变暖及蚊媒肆虐,疟疾在中国的死灰复燃绝非天方夜谭,因此青蒿素也是拯救我国未来的灵丹妙药。我这里所指的中国神药就是青蒿素。
我国当时尚没有专利和知识产权保护法规。不知是什么原因,青蒿素原料药没有申请任何专利。
我们以往的研究证明,青蒿素的积累与遗传和环境都有关系,恶劣的外部环境(如生物胁迫及非生物胁迫)及濒死的内部环境(如衰老等)都可以诱导青蒿素的大量合成。有关报道见《新英格兰医学杂志》(N Engl J Med. 2008 Dec 11;359(24):2619-20
青蒿素你可能不了解的一面 青蒿素本身是一个奇迹。但由于美国黄花蒿青蒿素产量低,尽管后来青蒿素被证明有着良好的抗疟特性,它并没有进入国际药商的商业开发计划中,中国仍然垄断着青蒿素的研发。美军有氯奎及其它合成药品,其军士多驻占营房,疟疾无非是疥癣之痒。最大的挑战,还在于青蒿素既不溶于水,也不溶于脂。
青蒿素的分子式为C15H22O5,其空间结构如下,专家怀疑这个结构的稳定性。对于普通读者来说,青蒿素代表着一种药,而对于专业人员来说,青蒿素代表着一类药。
进入20世纪之后,此种优势递减,事实上在19世纪就已经有很多的发现权之争了,主要原因是先行者优势越来越少,科学家在竞争中你超我赶,不少时候还真难分辨谁是真正的发现者,更加上历史上因为科学不发达而缺乏有效社会判断与推广能力,不断地有重复发现,就让发现权之争不少时候陷入无解的僵局中。生化基本知识,有机物是否溶于水或油取决于其极性,无极性者溶于油,有极性者溶于水,既不溶于水也不溶于油的物质对古人来说,基本上没有提炼能力,因此,青蒿素要比奎啉晚几个世纪才被发现,是有化学基础的。
奎啉成为西方国家征服世界的一大帮手,为西方各国开拓殖民地立下了汗马功劳,在20世纪中叶,奎啉与农药DDT一道,把西方国家中疟疾的危害降到了最低程度。青蒿素发现过程因为屠呦呦的存在而没有变成国际笑话,但很明显,可一不可再,青蒿素的发现模式是不可以重复的,也是不敢重复的,因此,我们看不到更多的青蒿素。
现代药物学研究基本上就在发现一个特殊有效基团之后,就不停地寻找修饰方法,找它的衍生物,目的有两个,一是增加药效,二是减少副作用,这两个目的往往是一致的,因为药效增加,就可以减少剂量,也就可以减少其它副作用了,反之亦然。1966年,中国开始文化大革命,中国进入彻底的十年内乱与针对传统文化的暴疟摧残。美国人跟着世界卫生组织到中国来要样本,咱们把他们当着黄鼠狼要鸡,没给。此后青蒿素的研究不再依赖于中国提供样品。
胡志明眉毛胡子都急白了,向中国求援,要更好的抗疟药与医务人员。三种主要的青蒿素结构易于根据其名称而想像出来,见下图。
正如本文题目所述,青蒿素是一个大海捞针的过程,空手而归是常态,中国学者运气好,有了屠呦呦,才产生了这一有底气声称可以得诺贝尔奖的重大科学贡献。针对发现权的判定标准要借助于一个科学研究的概念,叫反事实(Counterfactual)。
回到目前的国际形势,青蒿素已经成为抗疟一线药物,中国仍然是产青蒿素的主要国家,但消费者多集中在非洲及其它不发达地区,许多人往往连比青蒿素更便宜的药都用不起,大多数用药靠国际组织捐赠,因此,青蒿素价格难以保证,几年前的价格动荡还让青蒿素产业心有余悸,而非洲国家把青蒿当着经济作物生产也危及中国的优势,更大的潜在的竞争对手是合成药物,目前已有成功的趋势,一旦成功,青蒿素产业可能迅速萎缩乃至崩溃,因此,我不看好中国青蒿素产业的远期前景。如果危及患者安全,虽诺贝尔奖亦不足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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